新闻事件:
今天,著名生物制药分析师Munos在福布斯发表了他对2018年新药创新的回顾和分析。
他详细分类了去年上市新药,如参与厂家个数(51家药厂上市61个新药、包括两个复方组合)、新机理首创药物比例(43%)、孤儿药比例(56%)等。
他特别回顾了过去10年、3年的总产出,虽然只有7家大药厂过去10年上市至少10个新药(平均每年至少一个),但也有吉利德、福泰这样20年前尚无上市产品的“小公司”至少上市3个药物。
据此作者认为现在医药创新规模已经没有以前重要,因为数据越来越公有化,成功更依赖谁能提取有效信息、与公司规模关系不大。共享技术支持平台的出现令小公司可以不必五脏俱全,虚拟公司更加高效。
他提出“规模中性”研发模式概念,我理解是无论公司大小产出机会均等。很多大公司已经建造这样孵化器供胆量有余、资源不足的小公司探索颠覆性新技术,如强生的JLabs。但他也说如果不降低临床开发成本(占60%研发投入),规模中性目标难以实现。
药源解析:
新药因为研发过程漫长、技术繁多复杂、资本需求大所以需要一定规模才能从头到尾上市一个新药,如果想持续上市新药则对规模要求更高。事实上现在世界大药厂在形成过程中达到临界质量是不断合并的一个关键战略目标(现在所有大药厂都是多家药厂的组合,没有纯有机增长到现在规模的大药厂)。
规模是持续上市新药的重要保障,但代价是你必须持续上市新药才能维持这个规模和这些宏观设施。持续生存的重压限制了大药厂的想象力,在项目选择上必须相对保守才能避免灭顶之灾。如同足球比赛你不能11人围攻对方禁区,这虽然增加某段时间内的进球几率、但不可持续。
这是为什么高新技术通常由小公司首先开发的原因之一,作者也提到基因疗法、基因编辑都只有小公司在做(当然现在也有诺华这样的大公司开始参与)。RNAi在早期的时候曾有多家大药厂参与、但遇到灾年后多数都退出了这个领域。这并不是因为大药厂没有远见,而是大药厂的任务不是显示远见、而是要保证一定水平的持续增长。
这些新领域一是技术不确定性大,主要技术如抗体、RNA、基因疗法都经历了20-30年的发展成熟期。二是商业模式也存在不确定性。去年虽然上市了创纪录的新药、有多个是高度创新的产品,但有些产品可能会赔本卖吆喝。长远看这些先驱者的贡献不可代替,但是不是所有人都愿意买这个单。这也是大药厂回避这些领域的原因之一。
早些年有人统计生物技术作为一个行业是赔钱的。当然有人可以说这是因为不该参与的厂家和投资者参与了,但这也说明仅仅抛开大公司的所谓官僚体制并不能保证持续高效发现新药和赢利。
规模有笨拙的一面但也有优越性,只有默沙东这样大药厂才能真正做到PD-1药物的弯道超车、只有辉瑞这样的大佬才能在较短时间内把立普妥送到千家万户。地主家的挖掘机虽然一年闲10个月,但如果找到金矿还是比你一锹一锹挖高效很多。大公司持续存在还有一个经常被忽视的优势即所谓的tacit知识,大概意思是无法或不愿公开的经验之谈,可以避免在同一个河沟翻两次船。
综合小公司的灵活与大公司的稳重一直是业界追求的模式,但目前除了收购成功小公司外没有太成功的其它方法。在JLabs之前葛兰素曾发明了DPU模式,结果差点没把葛兰素变成P&G。
新基也曾经家外彩旗飘飘多年,但几个错误前功尽弃、可能被施贵宝收购。当然这些例子不能说明新的模式不应该探索,只说明新药发现本质上很难、没有一个锦囊妙计可以解决所有问题。
最后,新药个数不完全代表产出,Keytruda一个产品可能比倒数那30个新药加起来还值钱。所以以新药个数为指标的分析本身就有局限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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